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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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海倫娜將化為白鼬的德拉科從托尼的手中救下。
脫離魔爪的德拉科在海倫娜的手心裏僵硬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安全了，立馬生龍活虎的翻了個身瘋狂的朝著托尼的方向齜牙咧嘴。
“吱吱吱吱吱吱吱！！！！！”
托尼看著德拉科挑了挑眉“皮坎爾小姐，您的寵物真有活力。”
“這並不是我的寵物——”
海倫娜剛想解釋就被一臉“我明白表情”的托尼打斷。
“這當然不是，我懂，波茲也喜歡把養的狗當做家人。”
說完這句話，德拉科直接從憤怒的從海倫娜的手中蹦出、跨越小短腿所不能及的距離、完美的降落在........托尼的臉上。
下一秒、托尼的眉毛就被憤怒的小白鼬·德拉科咬掉了一小根。
就當德拉科即將把下口目標轉為眉毛下的眉骨時他被海倫娜拎了起來，抱到了懷裏。
被捂住的德拉科憤怒的扭動。
“再動我就不給你找回去的方法了。”海倫娜說了一句。
此言一出，剛剛還在瘋狂扭動的德拉科突然停滯住了。
整個鼬都僵直的窩在臂窩裏，海倫娜滿意的擼了擼暴露在空氣中的白色絨毛。
“回去？”聽力不錯的托尼把握住了重點。
海倫娜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斯塔克先生，我想知道為什麽您和您的手下會在我的房子裏。”
聽到這個問題，托尼勾著唇角打量著海倫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這個問題。”
“我並不清楚。”
托尼站了起來，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那麽換個話題你肯定就清楚了，你是變種人嗎，皮坎爾小姐？”
“並不是。”
“那為什麽聽索爾說您不僅有一些常人沒有的超能力，還能夠死而覆生？當然了，回答這個問題前您最好想清楚點，我可不相信什麽吸血鬼的鬼話。”托尼笑著。
他這句話半假半真，真的是他相信海倫娜又超能力，也有某些專屬於吸血鬼的特征，假的是質疑海倫娜是否是“吸血鬼”。
其實吸血鬼與非吸血鬼在這個關頭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像她這樣的人還有多少個，是否都和她一樣來到了人類社會。
詢問吸血鬼其實是和詢問外星人是一樣的，這是天生的屬於先天意義上種族不同又或者說能力層面上不同導致的應有質疑，換一個角度來看，普通人類看他們這種有“超能力”的人也是這種目光，每當覆仇者聯盟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總有人會開始質疑、他們來這兒目的為何、究竟想要做什麽。
這是從耶穌的巴別塔時期就留下的缺漏，能力強者高處不勝寒、人人處於危世、人人又不自省、相互存疑戒備直至滅亡。
海倫娜凝神看著他，似乎想要知道他究竟想要知道什麽。
海倫娜的漫畫沒看完，電影《鋼鐵俠》也只看了前兩部，在她的印象裏，托尼·斯塔克是一個自相矛盾的人，一方面有大英雄主義想要拯救世界上所有的人，一方面又無時無刻不被大英雄主義所拖累，這種自相矛盾的個性一方面為他塑造了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真正的“人”的角色、一方面又為他帶來了無數人氣。
托尼·斯塔克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屬於“人”的英雄，但正是因為這種甚至不同於美國隊長的“人”的特性使得海倫娜有時候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又或者說不明白此時的托尼·斯塔克又站在人性的哪一端。
冷兵器到□□，□□到超級英雄。
英雄主義與戰爭從來都是不可分割的，他們就像是綁在一根天平各自兩端的砝碼、彼此抗衡與維持“世界”的平衡。
海倫娜知道，此時的她在托尼·斯塔克的眼中已經是站在天平對面的角色。
危險、陌生、強大。
如果她是這個世界的超級英雄，當她見到了這麽一個危險陌生強大還四處同身邊人接觸的“異族”她一定也會想去接觸她、甚至與除掉她。
托尼此時沒有出手已經算是最大的禮貌了。
思忖片刻，海倫娜決定如實交代，展現自己的誠意。
“我叫海倫娜·簡·皮坎爾，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
托尼頓住了。
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女，他希望能從她的臉上捕捉到任何不對勁的情緒、但是很可惜、海倫娜的面孔一副平靜。
“你是哪個星球的？是銀河系的嗎？”
他把她當成了外星人。
“當然不是。”海倫娜否認。
“我是地球人，和你們沒什麽區別，唯一有區別的可能在於我們不是一個層面的。”
托尼沒有明白，海倫娜又繼續說。
“你聽過平行空間的理論嗎？”
托尼用審視的看著海倫娜。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又或者說你們和外邊那些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舉個例子，您最近有沒有感覺見到什麽人感覺怪怪的，像是這個人本不應該在這個世界、又或者說不應該是活著的、但他就是明晃晃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並且你在與他接觸後慢慢的潛意識裏‘接納’了他。”
這點是海倫娜在前些天發現的，除了突然被她主動召喚的索爾與德拉科外，被動融合到這兒的其他世界的人似乎都對“世界已經融合了”這個訊息很不敏感，就像是前些天索爾將她從西雅圖那家醫院帶走順便砸暈了幾位醫生，放在平時這種早就可以上新聞頭條了，但是這個融合過後的世界沒有、不僅沒有甚至連有關這個事情的任何消息都消失了，似乎經歷過這個事件非海倫娜非海倫娜召喚出來的人早已經對這件事司空見慣，他們潛意識的淡化“有人可以飛”、潛意思的淡化“超級英雄破窗而入砸暈了醫生帶走了病人”，這一切的刺激性都被“不經意”的淡化了，甚至在當事其他人的眼中這已經完全勾不起他們的記憶點了。
托尼抿著唇，似乎在思考這種情況的可能性。
海倫娜索性又舉了一個例子。
“就比如他，吉姆·卡羅爾。我在幾天前被這位吉姆先生劫持過，現在我想問問關於你對這件事情的回憶。”
海倫娜將話題指向了躲在哈皮背後盡可能減少存在的吉姆，大家都望向了他。
被大家看著的吉姆幹咳了一聲，視線偏移，顯然不想回答。
托尼很幹脆。
“1w美金。只要你回答。”
吉姆頓時來了精神。
“那天我挾持了這位女士，想要搶一點錢買些□□吃，但是蜘蛛俠突然出現，他踹了我一腳，我沒控制住往後面倒去，小刀割破了這位女士的喉嚨，血流的很多，但她並沒有死，又或者說她死了又覆活了，幾分鐘的功夫她被小刀劃過的部分就恢覆了原狀，連傷疤都沒有。”
眾人詭異的看向海倫娜，但海倫娜就像是什麽也不在意似得忽略了這種驚異的眼神，繼續問向吉姆。
“那麽，請你談談關於蜘蛛俠的印象。”
“蜘蛛俠？哦，他可是個紅人，在油管和臉書上都很紅。”
“那你在當時看見蜘蛛俠的印象呢？”海倫娜口中的當時指的是吉姆剛剛說的她被小刀劃破喉嚨的時候。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當時，哦........”吉姆突然頓住了，平坦著的眉毛突然皺了起來，樣子似乎很苦惱。
“讓我想想。”他沈默了幾秒，說。
這下，所有人都看出了吉姆的不對勁。
“我好像忘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嗎？”吉姆最終說。
“幾天前剛剛發生的，一個女人差點在你的刀下死去，你告訴我你忘了？”哈皮有些不可置信。
吉姆撓了撓頭“那我再想想........我應該記著的。”
“你的確應該記著的，包括你見到從天而降的蜘蛛俠的第一反應也應該記著的。”海倫娜突然說道。
托尼看向了海倫娜。
吉姆似乎被點醒了，他興奮的升高了語調。
“哦，那是我還在想怎麽——”
吉姆突然又頓住了。
“怎麽......怎麽........”
“怎麽什麽？”托尼問。
“我忘了。”吉姆答。
“就這麽一秒鐘？”
吉姆想起來與忘記只有一秒鐘的時間。
吉姆不說話了。
“我來猜猜好了，你當時一定在想，哦，這操/蛋的世界怎麽還會有蜘蛛人飛來飛去！”
吉姆突然頓住了。
他知道海倫娜是對的，他的確這麽想過，他想起來了，連帶著所有的“被淡忘的”事情。
看著此時吉姆的表情，托尼大概相信了海倫娜之前說的話。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他現在所認知的世界是由無數個拼湊在一起的，但由於所有人都在世界融合以後刻意“遺忘”的緣故，並沒有多少人發現不對勁。
除了她。
知道不對勁、且能清楚表述出來毫無遺忘的海倫娜·簡·皮坎爾。
“你的能力是時空融合？”托尼目光淩厲。
“可以這麽說。”海倫娜目光坦蕩“我的能力就是融合世界且將其他次元的東西帶到我的世界，前者不知處罰點為何所以不能控制、後者目前知道可能與我的事業有關但依然不是很確定。”
“事業？”托尼重覆道。
“沒錯。事實上在融合世界前我剛剛與一部電影發生了聯系。”
“《雷神》？”這下不用海倫娜說托尼也猜到了。
“沒錯。事實上，《雷神》在我那個世界是漫改電影，並不是傳記電影。”
“那我們都是？”哈皮的話沒有說完，但海倫娜懂他的意思。
“不，你與斯塔克先生是，這位吉姆·卡羅爾先生是另一部電影裏的，是我那個世界人人都喜歡的演員出演的，至於這位——”海倫娜將視線移向了一旁的僧人“您是？”
“這是古一法師。”哈皮介紹道。
海倫娜頓住了。
托尼蹙了蹙眉“怎麽？”
“沒什麽，只是.........在我原來的世界裏《奇異博士》還沒被翻拍成電影，還只是漫畫，並且.........漫畫裏的古一法師是男人，還是留長胡子的老爺爺.........”
哈皮沒忍住笑了出來，噗嗤的一聲在安靜的屋子裏格外明顯。
“抱歉，原諒我的失禮。”海倫娜打量著面前的“女版”古一。
古一微笑著“沒事。”
海倫娜剛想開口詢問古一是否有辦法把這融合的時空扭轉過來，托尼·斯塔克便打斷道。
“所以，世界的融合是你的異能所造成的，我們還不知道引起了什麽後果，你準備怎麽處理這些可能即將出現的問題？”
“事實上，我正準備詢問古一法師怎麽運用這種能力，我現在的技能還不是很熟練，我想練熟了把德拉科送回魔法界後再把世界都分開，回到原位。”
“德拉科？也是和索爾一樣被你召喚出來的？”托尼挑挑眉。
“沒錯。”海倫娜點點頭。
“那他現在在哪兒？”
放任一個來自異世”魔法界“的巫師在紐約的街頭隨便走動可不是他托尼·斯塔克的作風。
海倫娜突然不說話了，目光變得詭異起來。
她突然又揉了揉懷裏的小崽子。
托尼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
“德拉科就在這兒。”
海倫娜拎起了懷中張牙舞爪的小崽子的脖頸。
白白的肚皮，以及下面兩顆毛茸茸的小球球暴露在了空中。
“吱吱吱吱吱吱吱！！！！！”
“他就是德拉科，他誤喝了他爸爸的魔藥。”海倫娜微笑著說。
.........
托尼·斯塔克突然覺得，他需要來一口八二年的拉菲緩解一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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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娜將化為白鼬的德拉科從托尼的手中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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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吱吱吱吱！！！！！”
托尼看著德拉科挑了挑眉“皮坎爾小姐，您的寵物真有活力。”
“這並不是我的寵物——”
海倫娜剛想解釋就被一臉“我明白表情”的托尼打斷。
“這當然不是，我懂，波茲也喜歡把養的狗當做家人。”
說完這句話，德拉科直接從憤怒的從海倫娜的手中蹦出、跨越小短腿所不能及的距離、完美的降落在........托尼的臉上。
下一秒、托尼的眉毛就被憤怒的小白鼬·德拉科咬掉了一小根。
就當德拉科即將把下口目標轉為眉毛下的眉骨時他被海倫娜拎了起來，抱到了懷裏。
被捂住的德拉科憤怒的扭動。
“再動我就不給你找回去的方法了。”海倫娜說了一句。
此言一出，剛剛還在瘋狂扭動的德拉科突然停滯住了。
整個鼬都僵直的窩在臂窩裏，海倫娜滿意的擼了擼暴露在空氣中的白色絨毛。
“回去？”聽力不錯的托尼把握住了重點。
海倫娜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斯塔克先生，我想知道為什麽您和您的手下會在我的房子裏。”
聽到這個問題，托尼勾著唇角打量著海倫娜“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這個問題。”
“我並不清楚。”
托尼站了起來，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那麽換個話題你肯定就清楚了，你是變種人嗎，皮坎爾小姐？”
“並不是。”
“那為什麽聽索爾說您不僅有一些常人沒有的超能力，還能夠死而覆生？當然了，回答這個問題前您最好想清楚點，我可不相信什麽吸血鬼的鬼話。”托尼笑著。
他這句話半假半真，真的是他相信海倫娜又超能力，也有某些專屬於吸血鬼的特征，假的是質疑海倫娜是否是“吸血鬼”。
其實吸血鬼與非吸血鬼在這個關頭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像她這樣的人還有多少個，是否都和她一樣來到了人類社會。
詢問吸血鬼其實是和詢問外星人是一樣的，這是天生的屬於先天意義上種族不同又或者說能力層面上不同導致的應有質疑，換一個角度來看，普通人類看他們這種有“超能力”的人也是這種目光，每當覆仇者聯盟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總有人會開始質疑、他們來這兒目的為何、究竟想要做什麽。
這是從耶穌的巴別塔時期就留下的缺漏，能力強者高處不勝寒、人人處於危世、人人又不自省、相互存疑戒備直至滅亡。
海倫娜凝神看著他，似乎想要知道他究竟想要知道什麽。
海倫娜的漫畫沒看完，電影《鋼鐵俠》也只看了前兩部，在她的印象裏，托尼·斯塔克是一個自相矛盾的人，一方面有大英雄主義想要拯救世界上所有的人，一方面又無時無刻不被大英雄主義所拖累，這種自相矛盾的個性一方面為他塑造了出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真正的“人”的角色、一方面又為他帶來了無數人氣。
托尼·斯塔克是一位真正意義上的屬於“人”的英雄，但正是因為這種甚至不同於美國隊長的“人”的特性使得海倫娜有時候不明白他在想什麽、又或者說不明白此時的托尼·斯塔克又站在人性的哪一端。
冷兵器到□□，□□到超級英雄。
英雄主義與戰爭從來都是不可分割的，他們就像是綁在一根天平各自兩端的砝碼、彼此抗衡與維持“世界”的平衡。
海倫娜知道，此時的她在托尼·斯塔克的眼中已經是站在天平對面的角色。
危險、陌生、強大。
如果她是這個世界的超級英雄，當她見到了這麽一個危險陌生強大還四處同身邊人接觸的“異族”她一定也會想去接觸她、甚至與除掉她。
托尼此時沒有出手已經算是最大的禮貌了。
思忖片刻，海倫娜決定如實交代，展現自己的誠意。
“我叫海倫娜·簡·皮坎爾，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
托尼頓住了。
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面前的少女，他希望能從她的臉上捕捉到任何不對勁的情緒、但是很可惜、海倫娜的面孔一副平靜。
“你是哪個星球的？是銀河系的嗎？”
他把她當成了外星人。
“當然不是。”海倫娜否認。
“我是地球人，和你們沒什麽區別，唯一有區別的可能在於我們不是一個層面的。”
托尼沒有明白，海倫娜又繼續說。
“你聽過平行空間的理論嗎？”
托尼用審視的看著海倫娜。
“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又或者說你們和外邊那些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舉個例子，您最近有沒有感覺見到什麽人感覺怪怪的，像是這個人本不應該在這個世界、又或者說不應該是活著的、但他就是明晃晃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並且你在與他接觸後慢慢的潛意識裏‘接納’了他。”
這點是海倫娜在前些天發現的，除了突然被她主動召喚的索爾與德拉科外，被動融合到這兒的其他世界的人似乎都對“世界已經融合了”這個訊息很不敏感，就像是前些天索爾將她從西雅圖那家醫院帶走順便砸暈了幾位醫生，放在平時這種早就可以上新聞頭條了，但是這個融合過後的世界沒有、不僅沒有甚至連有關這個事情的任何消息都消失了，似乎經歷過這個事件非海倫娜非海倫娜召喚出來的人早已經對這件事司空見慣，他們潛意識的淡化“有人可以飛”、潛意思的淡化“超級英雄破窗而入砸暈了醫生帶走了病人”，這一切的刺激性都被“不經意”的淡化了，甚至在當事其他人的眼中這已經完全勾不起他們的記憶點了。
托尼抿著唇，似乎在思考這種情況的可能性。
海倫娜索性又舉了一個例子。
“就比如他，吉姆·卡羅爾。我在幾天前被這位吉姆先生劫持過，現在我想問問關於你對這件事情的回憶。”
海倫娜將話題指向了躲在哈皮背後盡可能減少存在的吉姆，大家都望向了他。
被大家看著的吉姆幹咳了一聲，視線偏移，顯然不想回答。
托尼很幹脆。
“1w美金。只要你回答。”
吉姆頓時來了精神。
“那天我挾持了這位女士，想要搶一點錢買些□□吃，但是蜘蛛俠突然出現，他踹了我一腳，我沒控制住往後面倒去，小刀割破了這位女士的喉嚨，血流的很多，但她並沒有死，又或者說她死了又覆活了，幾分鐘的功夫她被小刀劃過的部分就恢覆了原狀，連傷疤都沒有。”
眾人詭異的看向海倫娜，但海倫娜就像是什麽也不在意似得忽略了這種驚異的眼神，繼續問向吉姆。
“那麽，請你談談關於蜘蛛俠的印象。”
“蜘蛛俠？哦，他可是個紅人，在油管和臉書上都很紅。”
“那你在當時看見蜘蛛俠的印象呢？”海倫娜口中的當時指的是吉姆剛剛說的她被小刀劃破喉嚨的時候。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當時，哦........”吉姆突然頓住了，平坦著的眉毛突然皺了起來，樣子似乎很苦惱。
“讓我想想。”他沈默了幾秒，說。
這下，所有人都看出了吉姆的不對勁。
“我好像忘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嗎？”吉姆最終說。
“幾天前剛剛發生的，一個女人差點在你的刀下死去，你告訴我你忘了？”哈皮有些不可置信。
吉姆撓了撓頭“那我再想想........我應該記著的。”
“你的確應該記著的，包括你見到從天而降的蜘蛛俠的第一反應也應該記著的。”海倫娜突然說道。
托尼看向了海倫娜。
吉姆似乎被點醒了，他興奮的升高了語調。
“哦，那是我還在想怎麽——”
吉姆突然又頓住了。
“怎麽......怎麽........”
“怎麽什麽？”托尼問。
“我忘了。”吉姆答。
“就這麽一秒鐘？”
吉姆想起來與忘記只有一秒鐘的時間。
吉姆不說話了。
“我來猜猜好了，你當時一定在想，哦，這操/蛋的世界怎麽還會有蜘蛛人飛來飛去！”
吉姆突然頓住了。
他知道海倫娜是對的，他的確這麽想過，他想起來了，連帶著所有的“被淡忘的”事情。
看著此時吉姆的表情，托尼大概相信了海倫娜之前說的話。
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他現在所認知的世界是由無數個拼湊在一起的，但由於所有人都在世界融合以後刻意“遺忘”的緣故，並沒有多少人發現不對勁。
除了她。
知道不對勁、且能清楚表述出來毫無遺忘的海倫娜·簡·皮坎爾。
“你的能力是時空融合？”托尼目光淩厲。
“可以這麽說。”海倫娜目光坦蕩“我的能力就是融合世界且將其他次元的東西帶到我的世界，前者不知處罰點為何所以不能控制、後者目前知道可能與我的事業有關但依然不是很確定。”
“事業？”托尼重覆道。
“沒錯。事實上在融合世界前我剛剛與一部電影發生了聯系。”
“《雷神》？”這下不用海倫娜說托尼也猜到了。
“沒錯。事實上，《雷神》在我那個世界是漫改電影，並不是傳記電影。”
“那我們都是？”哈皮的話沒有說完，但海倫娜懂他的意思。
“不，你與斯塔克先生是，這位吉姆·卡羅爾先生是另一部電影裏的，是我那個世界人人都喜歡的演員出演的，至於這位——”海倫娜將視線移向了一旁的僧人“您是？”
“這是古一法師。”哈皮介紹道。
海倫娜頓住了。
托尼蹙了蹙眉“怎麽？”
“沒什麽，只是.........在我原來的世界裏《奇異博士》還沒被翻拍成電影，還只是漫畫，並且.........漫畫裏的古一法師是男人，還是留長胡子的老爺爺.........”
哈皮沒忍住笑了出來，噗嗤的一聲在安靜的屋子裏格外明顯。
“抱歉，原諒我的失禮。”海倫娜打量著面前的“女版”古一。
古一微笑著“沒事。”
海倫娜剛想開口詢問古一是否有辦法把這融合的時空扭轉過來，托尼·斯塔克便打斷道。
“所以，世界的融合是你的異能所造成的，我們還不知道引起了什麽後果，你準備怎麽處理這些可能即將出現的問題？”
“事實上，我正準備詢問古一法師怎麽運用這種能力，我現在的技能還不是很熟練，我想練熟了把德拉科送回魔法界後再把世界都分開，回到原位。”
“德拉科？也是和索爾一樣被你召喚出來的？”托尼挑挑眉。
“沒錯。”海倫娜點點頭。
“那他現在在哪兒？”
放任一個來自異世”魔法界“的巫師在紐約的街頭隨便走動可不是他托尼·斯塔克的作風。
海倫娜突然不說話了，目光變得詭異起來。
她突然又揉了揉懷裏的小崽子。
托尼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
“德拉科就在這兒。”
海倫娜拎起了懷中張牙舞爪的小崽子的脖頸。
白白的肚皮，以及下面兩顆毛茸茸的小球球暴露在了空中。
“吱吱吱吱吱吱吱！！！！！”
“他就是德拉科，他誤喝了他爸爸的魔藥。”海倫娜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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